2012年1月17日星期二

打工文學推動著一個新時代

 打工文學推動著一個新時代
打工文學,這個詞語很簡潔在職進修,很有力,扮演著當今新時代的一個理想角色;打工文學,就是寫打工者的故事,抒打工者青春之情感,讓精神荒原變得富有;打工文學,發出打工者思想之先聲,感悟蒼生肉體與靈魂之楚痛後,讓文載道;打工文學,是改革開放新時期出現的新事,獨具中國特色。是打工文學發祥地,《特區文學》是打工作家的最初養育園。

“走出了鄉村,走不進城市”的打工者——他(她)們的理想、信念、追求、奮鬥,暧昧的身份,尚無明確的定義,曾爲生存家園設計出藍圖美景;在漂泊、遊離之中,其構思優雅動人;可那被莊嚴的體制壓抑著情感便成爲打工文學崛起的原動力。打工作家和農民作家、平民作家、民間作家等稱呼相互間關系究竟如何,卻有點弄不清爽,這是一個龐雜又籠統的作家群體,雖沒有誰給予過一種正式的命名過程,但因後三者稱呼中外自古至今均已存在,裏邊的學問倒挺深奧哩。

被稱爲農民作家,一部《許茂和他的女兒們》榮獲首屆茅盾文學獎;趙樹理、柳青和趙恺、王克臣亦被稱爲農民作家;梁曉聲從知青到平民作家,一部《今夜有暴風雨》驚動中國文壇;周大新、傅光明、李肇正被稱爲擁有樸素心靈的農民作家;蕭紅被譽爲偉大的平民作家;俄國的契柯夫是傑出的平民作家;近年的麥家,本是民間作家,一躍成爲著名兼差作家,真是找遍形容詞也沒法形容這種快活境地。這或許是一種傳媒現象,作品和作家本身都被社會摩挲傳奇色彩,探詢其根源何在,流行著慣性動作。

“農民”、“平民”、“民間”,都有“民”字,大概同“官”字相對而言。上面提到的若幹位作家,文學成就或大或少,各領風騷,有的專寫農民或平民的故事;有的以寫農村題材而出名;有的常居農村寫“三農”;有的按民樂富,不出仕做官,道盡“天高皇帝遠”,快哉!等等;好在這些名詞會隨著時間的向前,時代的進步,文化經濟的發展,社會階層的證照不斷演變,其蘊意在互動在家工作、替換。

打工文學從特區開始,文學界已達成共識。有人把“一早起床,兩腿齊飛,三洋打工,四海爲家,五點上班,六步眩暈,七滴眼淚,八把鼻涕……”這樣的一首是詩非詩的詩,記作打工文學之源,並構建主題:“在別人的城市,寫自己的文學”。

大學教授胡經之曾這樣評價打工文學的誕生:“它真切地反映了這一龐大社會群體的生存狀態、情感世界與理想追求,以形象、鮮活的文字,記載了當代中國人從傳統到找工作現代,從封建到開放過程的精神曆程”。著名打工妹安子的《青春驿站》一鳴驚人,成爲都市尋夢人的知音和代言人。共青團中央曾設立“鲲鵬文學獎”,就是爲打工文學喝彩而設立的。其旨意或許是爲了打工作家們的來路與歸途進行一番有爲而無爲的社會行爲反思,揣摩良知,多一份感恩,加上理解、寬容和愛,步入一種博大的精神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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